第二天早晨的林芊芊是被闹钟叫醒的。
她们晚上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林芊芊差点没能及时爬起床。她强迫自己坐起来，在有些头痛的状态下面对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用手指去戳屏幕上的停止键，连续戳了好几次才戳中那个小小的图标。
身旁ch11u0的nV人翻过身，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她似乎被吵醒了。林芊芊扫了一眼她的身T，强迫自己忽略对方身上的抓痕。她先一步起床去洗漱了，在洗手间看到慕蔚然的洗漱用品时，她的内心又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她确定她应该并不是很想挽留慕蔚然。
说好是最后一次，说好分手了，Alpha应该会遵守约定的吧？当然，要是慕蔚然赖在这里不走，林芊芊也没有办法，毕竟理亏的是她自己。
慕蔚然在稍迟的时候也起床了。nV人穿好了她的吊带睡裙，曼妙的身材自然地x1引了林芊芊的目光。在盯着慕蔚然的身T看了大概五秒钟之后，林芊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要分手了，不许再看了。
她们像是拥有了某种默契一般，在早晨一齐在餐桌前坐下。林芊芊从冰箱拿出牛N和昨天买的面包，又从橱柜里拿出谷物麦片和碗：“今天吃这些，可以吧？”
“嗯。”慕蔚然看着那袋早餐麦片，态度自然而诚恳：“我喜欢苹果味的。”
“那就好。”林芊芊瞥了一眼自己还剩大半袋的苹果味麦片：“啊，我还有一袋抹茶味的……还没有开封，过期前可能要吃不完了，你要拿回家吃吗？”
nV人笑着对她点头：“好，谢谢。”
面对两个不同口味的面包时，慕蔚然和她双双陷入沉默，慕蔚然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林芊芊，想让她先拿，但林芊芊又想把选择权丢给别人，导致她们非常可笑地对着两个面包思考了大概半分钟。最后，大概b她聪明了一点点的慕蔚然把面包拿进厨房，把每一个都切成两半，完美地解决了问题。
早餐时间的空气出人意料地并不是很尴尬，她们甚至还在一边吃着牛N泡苹果谷物麦片，一边讨论一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问题。
“昨天那个人是Limi吗？她很漂亮啊。”林芊芊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慕蔚然：“她哪里不好了？”或者说，我哪里b她好了？
“嗯……”慕蔚然又露出了有一点困惑的表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她无奈地耸耸肩：“但是也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就是这样。”
看来是合不来？也是有这种情况的。林芊芊点点头，用勺子搅弄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麦片：“今天以后，你又可以出去玩啦——开心一点，你还可以回酒吧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嗯。”慕蔚然看着她笑，态度很平静：“你以后也可以多来我的店里玩一玩，书店每周都有活动的。有会员卡的话，在咖啡店消费可以打八五折哦。”
“那个价格还打折吗？你真的不亏本吗？那个蛋糕这么好吃，请西点师也不便宜吧。”
“呃，其实……”慕蔚然看着林芊芊yu言又止，林芊芊疑惑地望着她，示意她有话就说，于是慕蔚然终于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没有西点师，蛋糕都是冷冻运输的成品，三明治也是机器制作的。”
……现在的冷冻食品真厉害。林芊芊觉得自己应该从慕蔚然这里问出冷冻蛋糕的牌子，但这会不会是什么商业机密呢？还是不要现在问吧。她轻咳一声，又想要转移话题，但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只能又把话题转回昨天的那个漂亮nV人身上：“话说回来，昨天的那位……呃，是外国人吗？”她纯粹只是在乱找话题，想也知道，就算备注是Limi，也可能只是朋友间的Ai称或者情侣间的小情趣。
“啊，是的。”慕蔚然愣了一下，很快笑了起来：“猜得好准啊，我和她是在海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林芊芊噎住了，这倒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她真的没想过对方会是外国人。
慕蔚然又吃了一口麦片之后，才平淡地道：“她是混血，两边的名字都有，Limi其实是这边的名字……但我只知道发音，不知道是什么字。”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话，是不是有点离谱？林芊芊在感到震惊的同时，再一次对昨天只见过背影的nV人充满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