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欧阳复的确是被气的不轻,不过显然他还有底牌,倒也算暂时能够沉得住气,只是冷笑一声抬起手来向后招了招,立即有一个穿着极有异域风情的男子捧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

    “既然右相拿出了一封信,我又怎么能够退让呢?这里有一些信就加在我那生意之上吧,看看你还能不能换走我东云的生意!”

    头发编辫子,身着东云民族服饰的男子低头将盒子交给了袭裳,就在他从台子上跳下去的时候姜十七低声把两个字说给了魏摇光听:

    “叶秋。”

    摇光诧异抬头看向了那人的背影,最后点点头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就请袭裳姑娘拿给诸位看看上面的内容吧。”

    欧阳复如此说道,语气笃定,感觉自己可以翻身。

    郑嘉闻和傅惟仁对视一眼,很快错开目光,不见慌乱。

    袭裳姑娘将盒子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沓子信,她拿起其中一封向众人展示了一下。

    只见上面写了欧阳复亲启,然后袭裳打开了信封,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从容不迫的袭裳姑娘微微睁大了眼睛。

    “袭裳姑娘,请放心这些信我已经看过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念出来吧。”

    欧阳复看出了袭裳姑娘的大惊失色,好意地开口提醒她道。

    “是。”

    袭裳拿着信心中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先打开信封,又有些担心自己今日还能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不过想这些暂时也没用,她出声将信上的内容念了出去。

    “好了!剩下的就不用念了,我来说吧。”

    欧阳复抬手制止了袭裳姑娘接下去的话,他神色颇为得意,又隐含笃定之意,两眼瞧着傅惟仁说起话来。

    “右相,我当初可是认真警告过你的,要怪也就怪你今日走错了路吧!”

    “如大家所闻,这封信上说了玄清逸之死究竟与谁有关!有人想倒打一耙,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欧阳复很是兴奋地大声喊道,反观傅惟仁还是神色淡淡,没有笑,不过眼神冰冷,气质妖冶深奥起来,如同冰水之上熊熊燃烧的火焰,炙热和冰寒分庭伉礼。

    “诸位应该知晓永安24年初傅惟仁做过什么事情吧?他将一国皇子算计进牢房里,这固然是我的耻辱,但是各位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为什么他要将我这个四皇子算计进牢房呢?”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威胁到了他!”

    欧阳复看到众人面色各异,不由得嗤笑一声继续讲起来:“都是机关算尽的人,就不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年初只不过是他得知我查到了他的一些秘闻便打算痛下杀手,这些信这些消息部都是我自进入齐国之后查到的东西,无不说明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