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两个孬货怎么办?要不要一刀砍了?七万大军打仗竟然能达成这个德行,还比不上我!真是...”,甘宁吊着一根小草棍吊儿郎当的斜着眼睛看被俘虏的雷簿、陈兰;

    李凯看了他们一眼,道:“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是受何人指使?为什么要与我们作对?...听从别人的命令,愣头愣脑的冲上来,然后被我一刀砍了不好吧?你们说呢?”

    陈兰、雷横相视一眼,陈兰道:“在下是因为陈郡的刘洋,刘皇叔的指使,我们无意与袁公为敌,其实我们也很仰慕袁公,只是身不由己啊!还望李先生大人有大量!”

    雷簿道:“正是如此,我是受到谯郡太守的指使所以...”

    “够了!”,李凯断喝:“你们现在碰到了危险就能毫不犹豫的将你们的主公出卖!那将来岂不是还要将袁公出卖?似你们这等无情无义之辈,留之何用?

    乱世当中,无天无法!只有忠义才能为人所信!没有了忠义之心,你们就是去了做人的根本!来人啊!将他们给我五花大绑!到了宋县城头,一刀斩了!两个无用的孬种,留着也是败坏风气!哼!”

    陈兰、雷簿愣住了,好久才悲呛的呼喊:“先生饶命啊!饶命啊...”,李凯久久不语,他们转而破口大骂,李某人阴翳的脸庞充满了怒气:“敲碎他们的牙齿,割了他们的舌头!”

    孔伷道:“孝先啊...你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他们已经要投奔袁公了。这会不会败坏袁公的名声?”

    “公绪老兄!你多虑了!正是为了袁公未来的发展,所以才要杀了他们这种渣宰!必须要保证袁公的部下全都是忠义之士。如此才能精诚团结,否则...老兄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大厦崩毁始于内部?”,李凯笑道;

    孔伷琢磨一下,赞道:“妙语!妙语!正是如此!...孝先啊!我老了,豫州也不是我能掌控的,我今后就打算游山玩水,吟诗作赋了!你能否...”

    李凯面上一滞,笑道:“孔老兄!你多虑了!袁公是个仁德的人!可能这样说你不太放心。这么说吧!只要我李孝先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出什么事儿!不知你们家志儿如何了?我也二十几岁了,也没个孩子,我想认他为义子,你觉得如何?”

    “甚好!甚好!”,孔伷感激的点了点头,他担心的是袁术得到豫州之后会猜忌他:“孝先不仅字写得好、诗作的好。才高八斗,对于兵法韬略也是有独到的见解,我儿孔志能拜在你的门下我就很满足了!乱世啊!诗词歌赋算什么?唯有兵法韬略才能保住他吧?”

    “哈哈哈!你这么伤感作甚?孔志还小,你老兄身子骨还硬朗,不着急,不着急!”。李凯摆了摆手:“我打算在宋县会见各郡国的掌权者,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劳烦老兄费心了!”

    “说的什么话?你我是至交,这点事情我还会办的,客套什么?哈哈!不过,你最起码也要给我写上一幅字吧?”。孔伷、孔公绪,老爷子还真是老小孩儿。小小孩儿,有意思的紧;

    “当然,偶有感触,要想当年的廉颇将军、李广将军,小弟的确有一作,名曰《老将行》!诗曰: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射杀中山白额虎,肯数江东楚霸王。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好!好诗啊!”,孔伷连连赞叹,眼角湿润,为何呢?他想的多了些,估计是以为李凯用此诗激励他虽然年岁渐高,但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志向,心有感动;

    “呔!——”,一声呼啸由远及近,一人策马飞奔,身着布衣,手持钢枪,大叫:“汝南陈到在此!放了我们将军!”

    李凯伸长了脖子忘了过去,那小将年不过十五六,生的面红齿白,好吧...马超、孙策、陈到...真是一个比一个帅,真让他这个长相平凡的人感到压力;

    “汉升兄!务必生擒这小子!如此忠勇之人,敢于独面万军,将来必是一员大将!”,李凯击掌叹道,陈到还真是一头幼虎,面不改色的冲杀过来,已经有数人倒在他的抢下了;

    “何须黄老爹出马?小子前去会会他!”,马超横眉冷竖,对方与自己年纪差不多,这更激起他的好胜之心,紫电枪背负于身后,虎啸一声:“贼人休得猖狂!西凉马孟起前来会会你!”

    “放了我家将军!”,陈到双目怒睁,阵阵怒吼,他是梅城手下的一员小兵,驻守大营,溃军逃窜回去之后他得知了消息,单枪匹马的冲杀过来!

    李凯转过头对陈兰、雷簿讥讽道:“两个男人还比不得一个孩子!我要是你们早就抹了脖子!哼!”,陈兰、雷簿满口是血,嗬嗬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李凯,似乎想要记清楚他的样子,做鬼也不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