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天刚黑，正是一些人出来散步的时候或者夜生活的开始，成九玉喝了点酒，苏橙给他叫了辆车，他拉开后座往另一边挪了挪，然后就不动了，司机问他地址，他也不说话。
苏橙没去过他家，不知道地址，于是就叫了叫他，成九玉抿紧了嘴唇皱着眉。
“怎么了？”
饭局到后半段的时候成九玉一直很沉默，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五句，而且都是能短则短，出来之后更是一言不发，苏橙想不通他这属于什么状态，如果说是喝醉了也不应该呀，从头到尾她也只看到他喝了两三杯。
“你不走吗？”
成九玉幽幽地盯着苏橙，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里，苏橙刚开始没太能听清，细细琢磨了几遍，才明白他的意思：“我等会再打个车，免得不顺路绕一大圈。”
“你怎么知道不顺路？”成九玉的声音比起往常少了几分成熟温润，带了些鼻音，像是刚进入变声期的男生。
司机在那儿催了两声，苏橙干脆也坐上了车，成九玉这才转头朝司机说了地址，苏橙一听，果然和自己不顺路，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只能问成九玉刚才是想干嘛：“你知道我家地址，等会我回去还要绕一大圈。”
没想到成九玉这次很快就接了话，“我也没打算让你自己回去。”
苏橙正琢磨他这话的意思，没多久就到了他家小区门口，一进去，成九玉就在一个长椅上坐下。
“有点闷，想吹吹风。”
苏橙本来想说刚喝了酒最好别吹风，更何况像他这样酒量不行的，但看他脸有些红，用手背挨了一下还有点热，一副有些难受的样子，只得坐下陪他，只是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打算给他披上。
成九玉挣了一下，“我不要。”
抵不过他的抵抗，苏橙只好退而求其次，提出两人一起裹着，幸好她的外套长，只要两人挨近一点还是可以勉强都盖上。
成九玉这次没再反对，苏橙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于是脱下衣服将两人都包裹在里面。
怕漏风，苏橙还往中间移了移，成九玉直接将她的腿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她的胸口直接贴上他的肩膀，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
因为喝得少，成九玉的身上没什么酒气，还是熟悉的沉香味，他常年接触这些，衣服身体都被腌入了味，这让苏橙每次勾引他的时候都会不自禁产生一种亵渎神佛的负罪感。
从这个角度看，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柔和，有一股下一秒就要飞走了的不实感，苏橙伸手想要摸一摸，手一碰上去，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这才觉得成九玉是实打实的真人。
她一跳一跳地往前面蹭，完全坐到了他的怀里，然后整个头都钻进他的衣领之中，拼命地吸了一大口，满鼻子都是沉香味，她抬起头，轻轻地咬了一口成九玉的下巴。
成九玉低头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看他这副样子并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不是苏橙察觉到腿根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的话。
苏橙有些惊讶他在这时候起了反应，成九玉看了她一眼，“你刚才一直不停地动来动去。”
原来是在调整姿势的时候碰到了那儿，只是在她的记忆中，成九玉并不是这么敏感的人呀，还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口交，他连丁点儿反应都没有，这个时候光是蹭了两下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