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蝉跑的很快。
只两个刹那，就已经离开了未央宫，向着宇宙壁垒飞去！她要穿过宇宙壁垒，踏入虚无，在她看来，孟凡的箭完全是由法则组成，法则这种力量，在虚无之中，会逐步消解。
这是一种很原始，很本能的猜测，但这已经足够奥蝉疯狂的冲出宇宙。
孟凡并未犹豫，放出了第三箭。
和当年箭射八足恶蛟和罗五梅不同。
此次，孟凡射出的三箭，频率很快，前后不过几个呼吸，而且，连续三箭，全都是命运！第三箭射出，孟凡便转过身，不再去看奥蝉，放任奥蝉和命运之箭一同在空中闪烁一下然后消失。
孟凡又喘息了起来。
就好像凡人狂奔了几里之后的状态。
这一次，他喘息的比之前要重的多，不过很快，就再次平复。
他的身体，有一些虚，体内本源宇宙的力量已经消耗了很多，法则也变得单薄了一些。
可是他的心中，一团阴霾，一直都在。
从老者说出故人二字的时候，这个阴霾就在。
这一切显然是有计划的。
从一开始未央宫各处发生的爆炸，到后来的暴乱屠杀，再到后来老者和奥蝉的出现，以及释放出来的那些凶兽，都是有计划的。
尤其是，偏偏是现在。
在黑元奎离开的时候。
而刚刚老者也已经说了，他们是故人。
因为孟凡的悬赏令将在半年之内被撤除，他们是在孟凡的悬赏被撤除之前，来斩杀孟凡的。
什么人，会有这种仇恨？
而且这个人，能够一次调动两尊小不朽第一阶梯的人来围攻自己。
孟凡只能想到两个。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