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将缓缓放松缰绳,与逐风无异,毛皮光亮的棕马逐渐平息下来,直至从策马奔驰到闲庭信步,轻盈迈步进入一片竹林时,潇将才把视线从前方的竹林涛涛移向马背上的另一具身体。衣着干净的肉体浑身发抖,没入潇将爱马鬃毛之中,除了臀线以下的淫穴暴露在外一股一股吞吐着清液以外一切都很寻常。那本不该存在于男子身上的细窄穴口处嫩肉却几乎外翻出来,叫人将这被肏坏了的身体本性尽收眼底。不断收合的穴口抵着一根嵌在马鞍上的粗长玉势,其状狰狞,即便是让任人糟践的红倌见了也要打个哆嗦退后一步,怕受其折磨恐怕自己酝酿湿透了裤子,才将将好受一点。而倒在马背上的这位,却是真骑在这种事物上享受了纵马颠簸的滋味,身体才像坏掉般不停地吞吐汁液以保护主人不要真的被肏死过去。

    这玉势模样微倾,通体饱受淫水滋润,前面抵着被研磨到肿胀充血的小穴,后面抵着潇将早已蓬勃起来的胯部,淫靡到让世间任何一个人蒙羞。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顺着穴口右侧将长衣下袍撩开去,场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原来受此凌虐的人下身不着寸缕,只套了一双长靴做遮掩,此刻衣袍被掀去一边,痕迹遍布的臀瓣和双腿瞬间了无遮掩。潇将似笑非笑地揉捏了两下挺翘的屁股,忽然扬起手猛抽下去,顿时传来几声嘶哑的哭叫,萧将大手将臀肉抽的晃动不止,留下好几个新的红掌印。

    那埋没其中的躯体激颤几下,挣扎着支起上身,一副极为苦楚的面容泪流不止,双眼几乎翻白,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哭吟出声:“不、呜,不要打了。啊啊……哥哥……求,你了,求你了…”

    哥哥。

    潇将一瞬间有点失神,又是一掌落下,相较先前几下轻了许多,那粉穴竟因此喷出一股水来,溅在玉势上。他似乎才想起身下人算是他弟弟,同父异母,被父亲带回来的青楼伎子生下。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终究那伎子还是不识好歹,竟想往母亲汤里投毒……被他当场发现后,打晕正待拖出去喂狼,年仅十几岁的潇倚急匆匆的赶来,先是看见潇将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紧接着看见母亲晕倒在地上。潇倚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从出生起身份便尴尬非常,自然懂得察言观色。见此情景二话不说便跪在母亲身边惶恐地求饶。潇将挑眉看了看这俩人,且不说那勾了父亲魂的名妓生的狐媚样子,就连潇倚都遗传了一副招人操的模样,十来岁的少年本该明月清风般疏朗,他倒好,一双桃花眼,唇红齿白,随着自幼习武的潇将练了几年基本功身子骨都练不扎实。就连声音也柔的要命,没事的时候跟在潇将后面喊哥哥喊的殷勤,如今他那狐狸精娘都下手喂药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干净?

    潇将思及此,又念着自己温柔良善的母亲,心中恶念横生,屏退众人后不紧不慢地把事情真相告诉了潇倚,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跪在地上脸色煞白,不像作假。反正经此一事他是不可能再让这女人待在家中,至于潇倚……

    他至今都记得给潇倚开苞那日。潇将也算是大家长子,君子如风,头一回下黑手竟以他人性命相胁逼迫潇倚雌伏于他。那间药房不算小,潇倚被摁在墙上,浑身上下被扒的只留一件长袍松垮地搭在臂膀处,身体处处青涩,惊恐的眼泪因潇将的威胁被迫咽进肚子里没了声。他身体的秘密将要暴露在光下,在一个身体结实健壮的成年男性下。他甚至说不出话来——

    潇将经年习武,粗糙的指腹已经揉上那处寻常男子不存在的阴唇。潇倚在一片死寂中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的停顿,紧接着两根手指一齐抚上他的阴穴,分别将两瓣阴唇轻轻地往两边拨弄开。

    潇倚大脑嗡嗡作响,脸上满是泪水,他根本不敢想潇将现在的心情。他的身子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屈辱红透,轻轻颤抖着,可是空气依然死寂。被压迫的身躯恐惧到极点反而挣扎脱口一句话,已然是哭腔:“……放了我吧……哥哥……”

    潇倚无助至极,他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压着腰也动弹不得,扭动着想逃,却只有臀肉在轻颤,连带着花穴也在潇将指上磨了一磨。潇将被这一磨唤回了神智,那份震惊与无措在情欲面前散发的无影无踪。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操死这副不知好歹扭动的身躯。

    感受到潇将的手移开,潇倚心中石头落地,可是耻辱感却更甚。他精神恍惚,泪却停不下来,头抵着墙嗫嚅求道:“我以后,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我……啊!”

    潇将猛地插入一指,被窄小的穴道紧紧裹着,皱着眉只觉得连抽出来都颇费力气,只得浅浅地在穴内抠挖。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一指,吸嘬着试图抵抗异物的入侵,潇将头一回见这般香艳的场景,浑身气血上涌,着魔般用手指摩挲着穴道内软肉的褶皱,直到一股湿意濡湿了他的指尖。潇将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将潇倚的身子掰过来,躲避潇倚乞怜的视线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一样抖得厉害。

    马儿步伐轻巧,转瞬已朝竹林中深处步去。潇家此番举家来愔州避暑已有近两月,深宅大院后就是一片竹林倚着凉山,呼啸的风吹散晚夏的暑气,在这山阴之间偶尔还能感受到一丝冷意。按照往年的安排,这个节点他们本该准备启程回主都长阳,正巧潇家老爷潇亘源的好友家中喜事不断,前脚府上喜提舍孙女,后脚幺子成亲,还要留住几日等赴婚宴,于是家中诸人依旧各自闲散在此处。这样一大家子一闲就多话,家中小辈更是话题中心,年轻的都被缠得不行,还要各自被拿来与别人评头论足,好在一段时间过去总算该说的都说了,气候也适时转凉些许,七大姑八大爷们放弃了在池边的每日聚会,放他们去做想做的了。潇将牵着载着潇倚的马出大院的时候,只有碰见院内总管时收到几句问候,也没注意到马上那位妾生的少爷身体不住地轻颤,眼尾红了整整一圈。

    走到竹林深处由小型瀑布汇成的一方池塘时,潇将勒停棕马,转身跳了下去,又将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潇倚抱到池旁一颗圆滑的巨石上,鲜明地感受到了对方瑟缩的动作。这竹林就在潇家庭院纵马十几公里的后方,不费多少时间就到了,潇将看着那张恍惚而布满红潮与泪痕的脸,心中泛起不尽的烦躁和施虐欲,伸手轻拍几下那张脸,口吻平静地问:“都多久了,你就这么不耐肏?”另一只手掐住潇倚的右腿抬高,衣底的风光彻底一览无余,养在深宅里的少爷皮肤白净,正好方便留下烙印,大腿内侧好几道青紫交加的掐痕,疲软的性器之下男身本不该有的阴穴因为刚刚纵马颠簸的无情插弄,穴口还无力的微张着合不拢,肉眼可见甬道内被肏开的殷红媚肉往外吐着清液,看的潇将下体硬得发疼,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他此番出门意欲明显,衣着装束轻便宽松,粗硬的性器欲望高涨的前翘,不断蹭着已经被肏开的穴口。“那你为什么要长这一口骚穴,嗯?”

    潇倚双手紧紧扒着滑石好不让自己滑落,此时敏感部位被蹭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排斥,反而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一片软肉直被震得发麻。“对不起,对不起,”他胡乱地低语,在野外被迫摆成这样大开的姿势,潇倚羞耻的恨不得随便死在某处,但此时心里的恐惧更甚羞耻,兄长那跟刚刚玉势几乎别无二致的惊人尺寸就像刑具一样在他脆弱的地方研磨,逼得潇倚忍不住哀求,“哥哥,不,求你了……别在这里……”被抬高的腿猛地压实在石上,二人荒淫乱伦许久,早已熟悉对方浑身上下的敏感点,潇将猛然长驱直入,滚烫的肉刃狠狠撞过潇倚的骚点,肆无忌惮的整根没入凿进软穴深处,敏感的肉穴骤然受击,喷出一股淫水溅在潇将精壮的腰腹上。潇倚腰背不受控地向上拱起,张着嘴被刺激到发不出声,潇将被夹得舒服,不给潇倚喘息的机会便无所怜惜地快速挺腰操弄着,潇倚又挨了许多下猛干才从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和哭声,双手抵着兄长的胸膛上想要推开身上不断侵犯自己的猛兽,反倒激怒对方换来更凶猛的进犯。那巨石又烫又滑,潇倚每次身子刚要往下掉,又被潇将猛力肏回原处,几回合下来潇倚下面被顶得受不了,背部又摩擦得难受,只好拱起身子用双臂去揽潇将的脖颈,借力让自己远离身后的折磨。这样一来在潇将眼里就好像潇倚温顺地迎合上来,主动陷进自己的怀里,潇将被这番动作取悦,干脆一手搂着潇倚的腰,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对方白嫩的臀肉,将他半抱起来九浅一深地奸弄。终于免于粗暴挞伐的嫩穴在这样的攻势下渐渐得趣,一阵阵酥麻从身下传来,二人交合处被拍打出一圈水沫,潇倚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着瀑布流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林深处,难堪又情不自禁地在潇将耳边媚叫出声:“噫...兄长、啊,啊啊……呜嗯……”潇倚音色清亮,染上情欲后就变得宛转勾人,忍着的喘息也带着上扬的尾音,潇倚被勾的性器涨硬一圈,偏偏把动作慢下来研磨已经漟成水穴的甬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潇倚状似桃花的面容从一副紧皱苦闷的模样变成放荡的艳色,潇倚被粗暴对待惯了,动作温和下来淫穴反倒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饮鸩止渴般紧紧缠着肉柱的每一次进出,潇倚哼哼两声,毫无自觉地主动扭动自己的臀部,想要把止痒的器物含的更深一点,等他反应过来后猛然僵住身体,抬头就看见潇将表情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潇倚脸色涨红想要松手躲开,下一秒被拉着腰往下沉,花心被顶撞直到肏进最深处,潇倚尖叫着收拢双臂,青涩的前端涌出一股白浊,红穴猝不及防地高潮喷溅出清液,两处一齐喷的到处都是,穴内痉挛着绞紧,被潇将大力摆腰挣脱阻碍,每一次抽出都将殷红穴肉带出一点,又被狠狠地凿回原处。“啊!不要,轻点……现在不行,啊啊,呜呃……”潇倚拼命摇着头,泪水混着涎液从下颚线滑落,刚刚攀至顶峰的身体敏感至极,此时被这样快速抽插,潇倚双腿打颤到夹不住腰,眼前一片发白,哀求夹着哭喘断断续续地说道:“哥哥、啊!嗯啊,啊啊……求你,呜……我才高潮,求你现在不要,啊啊啊……不行……求您放过我吧……”

    “又不是你摆着腰找操的时候了?”潇将冷淡地讥讽了一句,身上却同样热得发烫,高潮中的穴道缠人的更加要命,潇将发狂般向里面索求致命的快感,粗喘着把整个腰部的重心都径直砸向那个敏感脆弱的穴口,潇倚整个大腿根部都被拍打的发红发烫,被拍打出来的淫水把周围皮肤弄的晶莹剔亮。潇倚哭的都不着调了,还语调破碎的道歉求饶,反被潇将的污言秽语砸的更加绝望。身体不住地痉挛,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超过身体承受范围,潇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抱紧潇将的脖颈,逐渐变得燥热的空气和滚烫的皮肤间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凉凉的挽回着理智,终于潇将猛咬一口怀中人的左肩峰,在被彻底肏到无力抵抗的穴道内释放出来。他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将已经疲软的性器抽出,又将潇倚尽量平稳地放在那块滑石上,挑着眉看潇倚大张着双腿,一股股涌出的淫液混着白浊从腿间流下,在石块上流下两道淫靡的痕迹,潇将看了好几秒才抬头去看潇倚的脸,泪痕遍布的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神空洞无法聚焦地直视上空,嘴唇被抑制声音时咬得通红一片。潇将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没有动静,直到潇倚从嘴里泄出一声呜咽,回过神来眼神又茫又怯地看向潇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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