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将看着潇倚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感觉自己欲火迅速反扑回来,下体又有要抬头的迹象,转而对着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干净。”

    潇倚喉结滚动了一下,默默地支起身子凑过去,一只手握住兄长半硬的阴茎,一边伸出红舌舔吃已经半干的液体,忍受着鼻腔里溢满发腥的浓精味,把肉柱舔的水淋淋的后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潇将的眼色,又把头埋进茂密丛林里舔两颗硕大的卵蛋。潇将的视角里那张白皙的脸庞被蹭上了稠白的精液,无辜的神色和下流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再次高高昂起的欲望贴在潇倚的脸上,潇将拽住他的头发,百无顾忌地将勃起的阴茎插进弟弟的嘴里,摆腰抽插起来。潇倚稳不住身形,随着侵犯的动作摇摇晃晃地扒在石头上,粗大的器物贯进喉咙深处,每一下都能从外面看见凸起的形状,惹得潇倚生理性地反胃想要呕吐,却只能发出一些呃呃呜呜的声音,眼泪断了线般往下掉。潇倚唯恐激怒对方,于是拼命长大嘴收起牙齿方便身上人的进犯,喉咙每每防御性地缩紧又被强硬地操开,不一会儿就酸软无力地发麻,完全变成了性爱专用的嘴穴。潇将被嘴穴绞得舒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穷追不舍的窒息感和对于自己性爱玩具的单纯的身份认知让潇倚心生绝望感,但已经被调教许久的身体对这样粗暴的对待起了反应,潇倚大脑发晕,翻着白眼时忽然感到下腹一阵发热接着完全不被意识到的喷出一小股水来,浑身泛起诱人的薄红,在自己完全意识不到的情况下高潮了。正在这时潇将从他嘴中抽出已经完全涨大的阴茎,将他翻了个身摁在巨石上,屁股高高抬起。刚刚遭受蹂躏的阴穴还微张着小口,穴口处一片濡湿,潇将注意到新流出来的水痕,只觉得潇倚是水做的肉体,谁也没想到潇倚身体已经逐渐被侵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潇将伸出二指插进还在高潮余韵的阴穴里,感受到身下人一阵哆嗦,他弯指刮出好些淫水,就着这些水就朝潇倚的后穴探去。昨夜潇家聚会夜谈途中,谈及家里几位适龄小辈的亲事,包括潇将和潇倚二人合适的几位人选,潇将借口想要出去走走顺便买点本地的甜汁蜜瓜来给大家下口把潇倚一同带走,大家还笑话兄弟二人关系好,非一母亲生也亲密无间,没想到走后潇将打发随行仆人出门买瓜,自己拉着潇倚走进一间无人厢房里,最后潇倚踉踉跄跄地后穴含着精液跟着潇倚回到聚会的主堂内。那个仆人是潇将幼时在路上碰见卖身葬母的小孩,买回来后做了仆从,几乎与他一同长大,对他这个少爷忠心不二。他买瓜回来就站在主堂外面等候,默不作声地看见潇将少爷后面跟着衣衫不整,面色还略有潮红的四小爷。因昨夜的性事,潇倚此时后面还是一片柔软,轻松地含住潇将的两指,但离方便插入潇将凶器般的性器还远不够,潇将欲望正膨胀着,没什么耐心地从袖袋里拿出一盒软膏,挖出一大块带进肉穴里,潇倚后穴挤进冰凉的软物,脑子还没有转过来,整个人被往下拉,双脚落到地上,只上半身还趴在那块巨石上,接着坚硬炽热的长柱挺入进来,狠狠撞上后穴内一处致命的凸起。潇倚发出一声怪腔怪调的尖叫,快感夹杂着一些撕裂的疼痛盖过了所有理智,潇倚脚趾蜷曲,对危险的回避性迫使他往前爬了几步,又被拽着腰拉回去,径直撞上好整以暇的坚挺。“谁准你动了?”潇将显然很不满意对方躲避的行为,伸手拽住潇倚散开披在肩上的墨发,迫使他抬起低垂的头,又因为头皮传来的疼痛勉力支弯起上半身,接着狂风骤雨般挺胯撞上潇倚圆润的臀瓣,拍打起一阵阵肉浪,深深顶入又几乎完全抽出,大开大合地顶弄那处本不该用来承欢的甬道。潇倚十指紧紧扣住滑石的表面,身体被顶的前后晃动不止,复又挺立的前端也不时摩擦在粗糙的石头上,分不清是刺痛还是快感,后入本来就进得深,这个姿势进出时又次次顶上潇倚的敏感点,潇倚几处吃痛,敏感点被肏过的时候浑身还是不可控制的过电般痉挛,喉咙又干又痛,潇倚连求饶的话都拼凑不起,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尖细短促的呻吟,潇倚红舌微微吐出,口涎从闭不上的唇缝流下,呜呜哭哭地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潇将的视角只能看见那一小截轻颤的红舌吐在外面,跟缠在肉柱上随着抽出的动作微微外翻出来的媚肉一个颜色,淫靡又色情,潇将掐着对方交错着淤青紫痕的腰肢,整个上半身欺身压上,用另一只筋肉结实的手臂环住潇倚葱白脆弱的脖颈往上带,死死地勒住扣在自己的臂膀上,身下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且凶狠,性爱的声音在耳边盖过瀑布的流水声,潇将兴致高涨地咬上潇倚的肩膀,细密的血珠渗出,腥咸的味道缓慢淌进口腔,潇将伴随着潇倚几近濒死的尖叫又一记深顶泄在了穴道深处。潇将松了松手臂禁锢的力度,偏头看了一眼无力地垂着头的潇倚,怀中人浑身痉挛不止,冰凉的眼泪粘在相交的肌肤上。潇将就着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才从潇倚身体中退出,接着把他身子翻过来,看着潇倚合着眼被肏的失神的面庞,任由潇将摆弄身体也没有反应,潇将皱着眉不确定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的气流,过载的感官感受把他刺激晕了过去。潇将喘着粗气,情热还没有从脸上散去,夕阳的红光初现,把波光粼粼的水面照得辉煌无比,潇将出来时避开了正午最热的时候,现在烈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蒸腾和大汗淋漓。潇将一把捞起昏迷的潇倚,将他一起带进池中清洗了一番,又将粘上爱液的衣物简单泡了泡。他思考着回去的话就借口说二人跑到竹林里泳游去暑了,接着潇将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在附近游荡的棕马问讯跑了回来,潇将一把把还在马背上的淫器取下,清洗过后随手丢进捎马子里,双臂轻揽抱着满脸疲惫的潇倚,慢悠悠地策马往回走。